时候,眼眉里好像似泡不开至苦的丁茶。“怎么会呢。”
“对啊,怎么会呢。”墓幺幺点了点头,“无论蔺雀歌命里遭不遭此劫,她也是大隆帝国的十九殿下,继承了殇夜帝的骨,流的驭月圣帝的血。——而你,你不过是五国十族里一个上游家族的世子王爷。你的权利地位是家族赐你的有名无实,你的修为永远受缚于家族血脉里无法登顶,最重要的是,你不能碰女人,那你更不可能有子嗣。哪怕蔺雀歌现在疯了,你们的地位,也从血脉里就注定了有一道绝无可能跨过去的天堑鸿沟。”她拿起酒壶,与狐玉琅的酒壶碰到了一起。
“你不是精卫,你填不了海。”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酒。
“是啊。”他很温柔的点了点头,“我不是精卫,我填不了海。”
“十九殿下经此劫不一定就是难,朝好里想,再无人会动她性命。而不管以后是哪个公主当了女帝,为了稳定,她们也会给蔺雀歌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荣华富贵。你可以安心看她一世无忧,甚至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活得都自由快活。”墓幺幺说道。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狐玉琅笑了起来。“珊珊对我是真的温柔。”
“不,我在阻止你送死。”墓幺幺定定地盯着狐玉琅的眼睛,不闪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