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在如斯寂静的环境下,金属在强压之下发出的声音令人牙根都忍不住跟着打颤。
在这些魁伟士兵的面前显得格外瘦小的少女,用蛮力愣是将两柄钢枪生生掰开,被阵法压制住的手背上血管绷紧凸起,一道道血丝渗出表皮来。可她仿佛根本察觉不到任何痛觉,眉尖挑过一缕寒芒,随着轰隆两声,瞬间两个彪形大汉被掀翻在地。
众人不由俱是大骇,剩余围住染霜的嵬雍士兵一时愣神,随她朝前走虽说未有后退,但也不敢造次再朝前两分,任她挡在了染霜面前。
“墓贵子!”曲祸的脸色格外难看,他指着那悬于半空的圣旨,“见了圣旨不跪便罢,还意欲抗旨?”
墓幺幺没有动弹,并不看圣旨一眼,而是直直地盯着曲祸:“你口口声声说染霜加害蔺贵子,可有证据?”
“我们只是奉旨抓人,至于证据不证据,不好意思,曲某不管。”曲祸已丧失了耐心,语气极为不善。“若贵子再不让开,那就别怪曲某得罪了。”
墓幺幺冷笑一声:“那曲统领大可一试。”
忽然。
她身旁掠过一阵冰凉凉的气息,染霜从她身后走出,解下自己身后的破晓剑,交到了墓幺幺的手里。简陋的面具将他所有的情绪掩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