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主人你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我要是提前退场了,还怎么跟您汇报,又如何讨得你欢心呢?”他仍然耐心满满,唇掠过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扫过她耳廓里最敏感的地方,看她依然无法抗拒那酥麻的本能颤抖,更是激起了他一声轻轻的暧昧笑声。
“主人这次可以放心了,蔺雀歌绝对和我划清界限了,别说我了,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也不会讲话,又笑又哭,哦对了,也不会吃饭了,必须得要人绑起来强行喂进去才行呢。”染霜继续说道,难得他一次说了这么多连贯的话,有些陌生,声音也有些意外的好听而饱含了低哑的磁性。
“你想我怎么回答你。”墓幺幺打断了他的话,使劲地挣了两下,转过脸来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坚定而冰冷,又带着几分嘲意。“是你说过,要给我当牛做马,要成为我最忠诚的走狗。如今,连逼疯一个女人的觉悟都没有?”
染霜的表情稍稍僵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甚至笑容更加明显了许多。他非常温柔地倾身下来,揽住她的脖颈抬起,轻轻吻上她的眉边:“主人你又误会我了。”
他手指掠过她的眼睛,从未被笑容滋润过的眼睛里如今聚满了化不开的温柔笑意,好比千星下坠。“逼疯一个女人算什么?杀了她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