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放下手帕,说不上来什么表情。“是弗羽王隼的女人,害了她?”
“还能有谁?”她笑了,“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忍受自己狂热爱慕的男人沾花问柳左拥右抱,更何况还要忍受有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
“女人心,海底针。她能多爱你,就能有多么疯狂的嫉妒。”她轻轻歪了下脑袋,看着那块沾血的手帕,“和杨约素不同,蔺雀歌是天下第一美人,各方面来说,这次招亲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敌得过她。而眼下世人皆知,功试里胜出的有三个女人。杨约素至多不过是个妾,但蔺雀歌那是实打实威胁到她的主母地位了。除了蔺雀歌之外,还有两个女人可能这么做。”
“你说的是红昭郡主……和墓幺幺?”狐玉琅从手帕之上收回视线,表情虽然平静,可墓幺幺依然能察觉到他合十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
墓幺幺点了点头。
“你应该知道……”狐玉琅嘴角轻轻勾了一下。“我和墓幺幺有死仇。”
死仇吗?
墓幺幺不置可否的样子,依然平静如常的笑:“当然。”
明明想起了一些他最不愿想起的事情,但是他此时的神态倒更加泰然,言语缓缓愈加柔声慢语。“墓幺幺她心狠手辣,歹毒奸诈,毫无人性更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