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大的?那些为他们浴血厮杀的人,圣帝除了给他们一块碑,还给了什么?”
“圣帝那驭月王座下,不只有他敌人的尸骨,更多的是他的挚友忠臣。”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选错了还能重新选。我们不需要去为他们雪中送炭,我们只要能做到锦上添花就足以自保,就像七百年前一样。”弗羽哲攥住了酒杯,仰头喝尽。
“七叔,你说的没错。作为长公主的卒兵,被牺牲被放弃是自然。”弗羽王隼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枚白色金属徽章推到了弗羽哲的面前,华丽的盘饰之中,镂了一只浑身璞玉般的白龟。“我怎么可能为他们当马前卒手中剑?我要当的,是他们背后的黄雀。”
“你……”弗羽哲愣怔地看着面前的徽章,表情很是难看,“你竟然加入了净博罗?你这样和弗羽淳有什么区别?!”
“不。”弗羽王隼掀起眼帘。“是我买下了净博罗。”
“你……你……你说什么?”砰地一下,弗羽哲的椅子倒了下去,他错愕地扶着桌子站定了,表情苍白至极,“王隼,你别胡闹。”
“准确的说,我买下了净博罗绝大部分的产业。”弗羽王隼端起酒杯轻轻喝了大半,“自古打仗,都是用钱打仗。她长公主哦不,白王,净博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