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等于整个人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耻辱弱势,更何况她的亵衣被弗羽王隼撕碎了,此时不着片缕的下半身只是隔着一层单薄的裙摆丝料紧紧压贴在他的腿上。
“放……开我……”她咬着嘴唇,颊边浮起难耐的红晕来。
染霜体贴地将她散开的头发掠到耳后,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那怀婵阁阁主果然很了解你。”他温热的语息扫过她耳垂,一路流连朝下。“每一个男人,都比我了解你。”
“不管是怀婵阁阁主,还是那宵入梦,还是那白韫玉还是别的什么男人……甚至如今这个弗羽王隼——”他低低说着,空余的左手毫不留情地沿着她已经被撕开的领口朝下狠狠撕扯,直到整个衣襟被彻底敞开,些许碎步残留挂在她的身上。未着里织的身体,风光大霰,皎白的肌上,片片点点的青紫,刚才那靡靡荒唐的春光旖旎此时轻松暴露在他的眼前。
也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狠狠地捅穿了他的心。
他的嘴唇颤了很久,鲜少多话的男人此时更是找不到该用什么样的语言表达。所有的质问,愤怒,不甘和恨意,如今在看到此等荒唐情景之时,将他的理智瞬间抽干。
当所有千回百转的心绪凝不住,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