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触感让他呼吸更加粗重,连脏话都更加色气。“喜欢死了——”
“哈哈……”墓幺幺笑起,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不跟你闹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她坐起身来,仔细收拾着被他弄乱的衣服。“你重伤未愈,好好休养别瞎折腾。”
“折腾?”弗羽王隼反手一挣就脱开了她,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她的长发撩起到另外一侧,褪下她衣襟露出肩来,埋头在她肩窝里轻轻吻噬她的肌肤,喃喃道,“我重伤诶,我现在很虚弱,是病号诶,需要有人安慰好不好?”
“别闹。”她抬手弹他额头,“等你好了再说。”
“我已经很好了,你可以检查下。”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手又不老实地伸入到了她的衣服里。
墓幺幺转手按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就要把他摔倒床下——但他忽然一声吃痛的低吟。她猛然意识到他缠满了绷带的这只手,还没恢复完全,力气瞬间就消散无踪。
就是这样一个失神的空隙,瞬间天旋地转,直接朝后仰倒,跌入绵软凉凉的被褥里。弗羽王隼双手撑在她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危险的气息自他愈粗重的呼吸里更具侵略和可怕,“送到嘴里的肉,还妄想爵爷我吐出来?”他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