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腐出一块块令人无法直视的伤痕。而很显然,被吸取化力还要站在这样的尖锥之上,连续站了六天六夜,绝计不会维持太好的平衡——从他身体之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好的肉皮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算这样,他也仍就站着,虽已看不出生死——纵身体完身体依然凛凛威严,似一尊刚刚被雕塑出来的山神雕塑。
“……王……隼……”站在她身旁的弗羽哲似乎也没想到会看到如此残忍血腥的一幕。他狠狠地攥紧了手指,太阳穴边的青筋一根根暴起。素来浪荡没有正形的中年人,生生咬着牙根,怒目注视着刑台之下的一众长老:“你们是真舍得下血本啊,‘负衡据鼎’都拿出来了啊?!弗羽家这一代可真是继往开来啊,几辈子老祖宗都不敢用的大刑,你们用到了自己的亲侄子身上?!!啊?!”
“弗羽王隼身为弗羽家一家之主,身居高位,责任重大,本就应负衡据鼎。这‘负衡据鼎’的大刑,用在他身上恰如其分,正正合适!”高台之后一声冷哼,普可发冷笑道。
“你们经过长老会同意了吗?我参加了吗?!”弗羽哲走上前来,指着普可发,“你一个外家长老也敢在我面前断生是非?”
“七弟,你冷静一下。”终于,坐在最中央的弗羽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