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雀歌很干脆的摇头。“不怕。”
墓幺幺果断的掐了长明灯。
“啊啊!!!我怕黑怕黑怕黑!!”
墓幺幺费了半天力气才把一把扒拉在自己身上的蔺雀歌给拽了下来,“蔺贵子,眼下的情况你可能还不大清楚,我来给你仔细分析一下。”
“第一,你烧了大半个齿鹰谷,差不多面上能看见的黑齿鹰全家老小祖宗八代都让你给引到了这山洞门口。”
“第二,就算这些黑齿鹰没有耐心或者大发慈悲不再堵在门口等我们,也不排除会有那种死不放弃毅力超群的黑齿鹰就打算死磕你蹲在洞门口堵你。”
“第三,这地下河里头是海水。你看看上面,没有钟乳石,你再看看你旁边——是的,那是个海蟹。至于你摸着的那个不是石头,是珊瑚,可能还有毒。我们一路跑过来地形一直是朝下的,从谷口到这个地方,总共落差了有三十米左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蔺雀歌摇了摇头。
“这意味着,这山洞是个海底倒灌洞。下一次夜昙海涨潮的时候,这个洞就会被海水吞没。”墓幺幺望着身后黑漆漆的深处,没有把她真正担忧的事情说出来。她转过头来,“所以眼下我们就剩下两条路,一条是等着被淹死,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