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虽笑却让人脊背生寒的笑容。“任何女人,我都不缺。像你这样不知检点,主动送上门的,更是大有人在。”
他稍稍弯下身子,低下头凑到她面前,“但是既然贵子这么费尽心机想引我上床,急不可耐,我当然没有理由拒绝。”
说话间,他空余的右手下滑来到她的裙衫,轻易地沿着衣角钻入,有些粗糙的手从她被强迫分开的小腿一路攀岩,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他侧过脸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墓幺幺,你不是要操的我叫爸爸吗。今天,爵爷我给你这个机会。”
这句话很明显说出的时候,带着压抑的狂躁和愤恨。以故他咬住她的耳垂,恶意的用了力气。
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墓幺幺,突然一声难捱的浅吟。
这声音太柔太软,几乎不像是从她嘴里发出的。
于是弗羽王隼不自觉松开了她,稍微起身正直身子望着她。
她此时浅浅咬着嘴唇,睫毛垂着,也望着他。三月蒙蒙烟雨,碧柳岸,十里红舫帷。
他不由地心神一晃。
若不是模样一样,这和刚才还嚣张地挑他的女人,完全两人。
“大爵爷……”她柔声如细雨,不但不反抗,反而闭上了眼睛。“你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