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墓幺幺却静静地站在他的背后,需要紧紧地攥住手指,才能控制住压抑在最深最深处的某种颤抖。
猛然——
一阵狂风舞着白光,忽然闪过她的面前。
她的肩膀似乎被人紧紧攥住,可仔细一感觉,什么都没有。
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迎着那耀目的白光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长流云。
“姑娘,你没有错。”
“你没有错。”
“错的,是这群狗.日的龟孙子,是这个该死的世道。”
他伸出手来,并没有手指,而是一道虚幻的白光擦过她的眼角,哪里本来应该有一些眼泪。
可是什么都没有。
就像是她多年前死去的灵魂一样,空空如也。
“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痛恨自己是个死人吗?”
“如果我没死,我一定陪你去把毁你故土的月族屠的干干净净,我一定把你那个恩将仇报的徒弟剥皮抽筋,我一定把那个抽你骨头的负心汉千刀万剐,我会让这些人,一个一个跪在你面前给你道歉。”
“我敬佩你。”
“我敬佩你是条汉子,你是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而我破晓剑撕开永夜所带来的光明里,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