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就对了。尔虞我诈的脏事,可不能脏了你这双小手。你啊,就安安静静地当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花瓶,摆放在我大隆王朝光耀门楣便够了。”她一松手,蔺雀歌的脸上就出现一道血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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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情绪,可以复杂过他此时的心情。
一别好似过了万年之久的狂念。
一别好似永不会见的绝望。
夜以继日,自我厌弃。
朝思暮想夜沉沦——与今日,终再遇。
还来不及去体味这汹涌的喜悦,却先瑟缩地想到她来这里的原因,于是惊恐不安。
他果然如那日她所言,这样的他,甚至不如一把生锈的砍柴刀。
如果不是他,她何须沦落至此?
染霜僵在原地很久,忽然,就像是一只风中的残叶,无力地倒下。
墓幺幺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她并没有伸手扶他一把,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很痛?”
“不。”很久之后,他还是那样惜字如金。
“啧啧。”她半蹲了下来,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