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人,大抵如此了。
“本宫见得这两位,就觉这老天真是太不公平。”身旁的晨贵妃声音极小,是说给墓幺幺一个人听的。
“若连晨贵妃都觉得不公,那我怕不是就要寻根白绫吊死算了。”墓幺幺低头拿起一颗珍珠荔枝,送进嘴里。
晨贵妃掩唇低笑,“墓贵子真是个有趣的人儿。”
这边两人还不等说完呢,那边长公主总算发话了。
“妹妹一来,余这赊春宴缺的那国色天香就算是到了。”长公主郎朗笑起,“快快坐下,莫要累着,余这澜沧宫可不抵妹妹的如霰宫,怕是连息烽将军一剑都经不住的。”
“姐姐哪里话,息烽他要是敢,余先斩了他再说。”十三公主绣帕遮唇,眸子里快要挤出水来。
“呵呵。”长公主笑起,“蔺妹妹也是,怎好容易有得休憩,先去了如霰宫不来我澜沧宫呢?”
蔺雀歌稍稍咬着嘴唇,噎濡半天,很明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姐姐可莫要怪罪蔺妹妹,不过是蔺妹妹和余年纪相仿,能一同说一些幼稚的话,哪能入得了姐姐的耳?”
这还没开始怎么着呢。
俩公主之间的火药味就已经快炸了。
一众贵子烨晋们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