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息不见有任何波动,宛如一只玩偶一样任他摆布着。“所以,你让我混入净博罗,你帮我杀掉息烽?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是不劳大驾了。”
“杀掉他?”他笑起来的畅意,吐出一些暖洋洋的鼻息,刺弄这她的肩有些麻痒。“在你眼里,我不但是一个死老头,还是一个愚蠢的傻子?”
“你少说了个老流氓?”她很是好心的提醒。
“哈哈。”他双手从后面滑上她的腰,下颌抵在她的肩窝里,有些腻歪歪的。“我说过,我熟悉太多身怀仇恨的人。如果杀掉一个人能解决仇恨,那这世上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比小孩子玩的泥巴还要简单。所以——我不会杀他。”
“你可知‘生’的对立面是什么?”他的话题突兀一转。
她没有说话。
“不是死。”他指尖有些冷。“是‘无’,一无所有的‘无’,无尽无穷的‘无’,虚无湮灭的‘无’。”
他稍稍扬起头来,平淡无奇的声音落在似晚风一样吹进她的耳朵里。“我会找到息烽将军毕生所求的渴望,我会找到息烽将军毕生所爱的人,我会找到侍奉息烽将军的人,我会找到息烽将军曾施舍过的乞丐,路边随手救起的小猫……所有和息烽有关的人也好,物也好,我都会找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