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小,可我还没有到祸国殃民的地步。”
“别这么妄自菲薄吗。”囚野夫慵懒地把头倚在怀里的抱枕上,发出长长的尾音,“如果你不认可他——明明可以回来,为何直到我催你们了,你才回来呢?”
她并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摆了摆手,“交给他又如何呢?我随时可以收回来。”他说得那般轻描淡写,“不过也不能说他对你心怀不轨,我的动机也并不纯粹。”
“前辈总算有点诚意了。”她不无嘲讽。
“我的动机,很简单。”他说了,“我想让你混入净博罗。”
“我拒绝。”她回答的异常干脆。
“先听我说完再拒绝不行吗?”他笑。
“就是因为知道你一定会说出我无法拒绝的理由,所以我才不会听完。”她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可事实哪里能那么遂她意呢,明明在眼前不远的门,此时竟是无限的遥远,她根本无法接近分毫。不用壁兕珠,她都能知道,这不是幻阵,而又是那该死的符文。
“你真是太与众不同,也太过聪明。”他的气息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她的身后,浅浅地吞吐在她的脖颈之上。他的手指从后面轻轻笼起她的长发,将她的耳朵露出,“我已很久年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