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像是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也逐渐消失在她眼前的这片光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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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但让那个女人安然离开……”息烽将军眸里睨着狂猛的杀机,似欲滔天的凶海巨浪。“还在囚孤客面前用了法符?”
跪在地上的流奴和樊狐噤若寒蝉,脸色惨白如纸。
咔嚓——
他慢慢摩挲着将手里的一把短匕的匕刃,那锋利的刃芒,在他柔润的手指之下,竟然犹如被磨刀石摩挲着一般,缓缓地卷了刃。“我本来就不想和他正面冲突,所以才派你们去拦,结果你们就把事情做成了这样。囚孤客为什么说你们两个的命留给我来处置吗?为了嘲弄你们的愚蠢。那是囚孤客!囚虞上!你们竟敢在他们面前用法符?!阎王爷面前骂街,变着法的找死是吗?莫说这净博罗所有的法符,都是出自他手了,就是这天底下,也没有人敢像你们两个这样,在他眼前用任何法符。”
“罢了……”兮风叹了口气。“好在他性格散漫,不然得罪了他,呵……”
“可是那个女人。”流奴有些不甘心,此次失策,主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