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前辈我刚才那是带你下地狱都没见你迟疑,这会只是要拉下手你反而怕了?”他笑得那样天真,已是伸出手来,毫不犹豫地握紧了她的。
“你送你出去。”
他的手心很暖,比她的体温高出许多,可手心里的肌肤,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细嫩平滑——许多肉茧隐匿在他的指上,这让她有些心惊。
可她没有说什么,默默跟着他走了出去。
这是一座别致的楼阁,据囚野夫说是净博罗专门给他们这些特殊的客人准备的休息场所。沿途,他那个侍卫贞信一路跟随,其间还不停地在汇报着他们此次买了多少凡人的琐事。路上不少碰见净博罗的白袍人,可在看到囚野夫腰间蹀躞上的鸟笼纹饰时,皆垂首行大礼,极为尊重。这让墓幺幺不由地仔细看了他那纹饰几眼。
“喜欢?”他忽然问道。
“啊?”她反应过来,“还好,觉得挺别致的,没见过这样的族徽。”
“送你了。”他这样说着,已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样明晃晃的翠绿贵妃镯来。这镯子造型奇特,似翡翠可又硬似金属,在正中央的位置精致地雕琢着一鸟笼纹徽,和他蹀躞上的无二差别。
“不用。”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