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一停,她又嘲弄地看过来,“还能让他不忘记对我们这些修士、对净博罗的仇恨,一举两得。”
她的神色有些嘲弄:“看不出来,你对这些下贱的两脚畜还挺仁慈。”
墓幺幺的话并没有来得及完全说完,蓦地,唇一凉,他的手指轻轻按在了她的唇上。她面带异色,囚野夫正侧着脸,似个孩童那样天真纯然的盯着她的眼睛,笑意浅浅:“不用再继续伪装了。”
他视线依然清缓,映浓愁浅黛,遥山媚妩。手指沿着她的唇线一路摩出她的唇度,停留在她的眼角,“我始终觉得你的眼睛,不该是这样的。”
“哦?”她并不闪躲,仰头直视着他,“那该是什么样的?”
“谁知道呢?”他耸了耸肩,“可能是更睿智的,更深邃的,也可能是更单薄的……”
他凑近了她的眼睛,已清晰可闻对方的呼吸,软软麻麻地一层轻薄的暧昧。似乎要凭这样近在咫尺的逼迫,将她的眼睛看出另外一个人的模样来。
“也可能是……更凡人一些的。”
他离得更近了。
近到他身上的香气似他那样蛊惑人的眼神,熏染得人几要沉沦。
可她却轰然清醒,警铃大作。她面色并不改,就连瞳线都未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