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半张脸,眸色也隐隐看不出端倪。
倒是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是在注视着她。
而这样的注视,并不咄咄,内敛而温润,她并不讨厌。
“你……面具掉了。”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倒不是很特别,甚至让她有些失望的中庸。
她一愣。
这净博罗这般神秘,也自是知道自己做的始终是见不得光的买卖,那些买家也自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所以绝大部分客人是相当重视自己的隐私的。
怪不得露出一副死了娘样的表情,墓幺幺淡淡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樊狐。
墓幺幺叹了口气。
“你不……在乎我看到了你的模样?”
这男人说话总是慢悠悠地,不徐不疾。
“你认识我吗?”墓幺幺问道。
“不认识。”
“那我为何要在乎?”
“也是。”
如果不是墓幺幺现在坐在地上,脖颈上被人架了一把刀,怕是旁人都要以为这俩人是在茶馆里慢悠悠的聊天。
所以有人生气了。
“你们两个!谁让你说话了!闭嘴!!”脖子上的刀又使劲了两分。
墓幺幺吃痛回过视线,余光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