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凭本事拿到的东西我为什么不可以随心处置?”她嗤笑着拿起玉简轻佻地挑起关书书的下颌,“而就是这样的谬论还是我看在你是我的人份上,赏,你,的。”
“你说不论如何,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人重要。我想看看,你刚才说的话,还做不做数。”墓幺幺放下玉简,微微侧过脸唤道,“轻瑶。”
轻瑶一愣,可也有些犹豫,直到墓幺幺正正瞥过来,她才忙不迭地低下头去,轻轻抚了一下储物戒指。
空空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小棺材。在墓幺幺的示意下,轻瑶弯下腰打开了那棺材——里面躺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模样生的极好,俊俏灵性,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关书书愣怔在原地,甚至都忘记打掉她的玉简。
一种揪心的屈辱,让他坐立难安,如坐针毡。她句句如针,精准而致命地刺伤着他高傲的自尊,末尾,还用他无法反驳的事实,亲自在他的面前摆上了一张无形的照妖镜,让他无比清晰地看见自己所谓的名士之风骨不过是一张披着自欺欺人的可笑画皮。
他看着墓幺幺好半天,最后伸出手,紧紧地攥住了面前的杯子,像是盯着仇人一样看着酒樽里自己的倒影,末了,一饮而尽。烈酒浇心,滴酒不沾初次喝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