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关公子真是真人不露相。你把这桌子腿也锯了?”
“贵子娇小,这桌椅的前主人却明显身材高大,所以贵子久坐一定会疲累。”他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
墓幺幺倒是更觉他有趣一样笑了起来,随手拾起笔架上的一只笔来:“你这态度变化的有点快啊。”
“贵子不用戏弄于我,既为了抹杀我的锐气而来,你也达成了目的,就没有什么态度不态度之说。如果贵子所言为实,只是让我当书童,那我自是要尽到职责和本分的。”他言语诚恳,可眉目里却不见一丝表情变化,有些漠然。“输了就是输了。”
“关公子真是豁达。”她轻提笔蘸了点墨,“可是关公子从头到尾都弄错了一件事情,你一直以来的一厢情愿认为我会非礼你也好,会强迫你给我当书童也好,包括你现在突然看开,好像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她的笔落在了关书书细心铺好的纸面上,生宣浸了熟墨,一下就透出几许苍冷。“我并不需要你。”
关书书一怔,他琥珀色的瞳孔似一望无际的远山,被墓幺幺的短短数言压上了厚厚的皑雪,沉冷而苍凉。他紧紧攥住了手心,“我是即墨七子之一。”
“如今,哪里还有即墨七子?”她那漫不经心地笑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