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呢,毕竟是相爷派来的人,有些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墓幺幺擦去嘴角的口脂,“我爹让他过来的目的我也能大致猜到,关书书是即墨家的人,多少还是有点真本事的。可即墨家的人臭毛病太强硬,我爹又不能把他丢给润伯伯和王师傅这些人,以他这硬骨头的秉性,让我爹他们调教上半日就得拿根白绫自杀了不行。我爹可不就把这活安排给了我,想来,关书书还是应该有大用的。又不能真实打实地调/教他,他这心高气傲地脾气,说句话都能气昏过去的主子,我已经够留情面了。”
她笑意有些凉冷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去,我让你捉的那些老鼠和蟑螂臭虫什么的,偷偷给我放进去。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吗,我一次让你尝个够。”
“……可是,他会不会?”
“不会,我给他吃的那补药不是白吃的。”
……
关书书彻底崩溃了。
他简直是以为自己进了一场噩梦里。
那两颗丹药的药力太猛,使得他全身爆热根本无法入眠,心神大乱而躁狂。而墓幺幺那种奇怪的能力克制的他丁点化力也用不出来,别说拿化力降暑了,就是脸上流汗流的痒痒都无法伸出手去挠,加上盛夏的气温,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