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里冰了一晚上的梅子酒,那叫一个苏爽透心凉。
过了一会。
墓幺幺端着酒杯走到了关书书跟前——大太阳地里,这小白脸被这样晒着,除了晒红了一些,倒是不见一点黑。
“关公子,这样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放心?”她笑呵呵的问。
他眼睛都不睁,豆大的汗水都滚到了眼睛里,他也不在意,依然强硬:“放心极了。贵子来干嘛?我这样挺好的,不劳贵子费心。”
“呵呵。”墓幺幺笑了起来,啧啧地喝着梅子酒,舒畅地哈了两口气。“没事,我就是想让你听听听冰镇梅子酒的声音。”
“……”关书书抽动的青筋显示了他差点梗血,但是依然强硬,依然有风骨。“那倒是谢谢贵子了。”
“顺便我来给你翻个面。”她笑呵呵地。“不然烤的不均匀。”
“……”
……
你还别说,关书书还挺硬气。
愣是让墓幺幺捆粽子一样包着他在外头暴晒了三天也没服个软。
直到第四天就在墓幺幺在轻瑶的劝说之下,有些心软决定给他个教训也就罢了的时候。
事情出现了转机。
“放了我……”关书书见到墓幺幺来了之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