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的绝佳之地。能一览无余这晴阳方露,黎明将至的盛景……”
他话未完,收回目光,转身离开,经过墓幺幺身侧的时候,略微垂下眼睛看着她,轻飘飘地笑语:“游一山让我给贵子带个好,还望着有朝一日相见喝杯浊酒。”
说完,他已走出了门。
墓幺幺久伫阴影之中。“向因。”她嘴里喃喃了这两个字,笑意浅浅,并看不出什么特殊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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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染霜刚刚把轻瑶扶上了床,正拿着软巾帮她擦拭头脸上的血迹。轻瑶察觉墓幺幺不知何时已走进了内室,顿时紧张地坐了起来,忙不迭地连声道歉,那样子显然是愧疚自责到了极点。
墓幺幺抬手止住了她的话,顺理成章地从染霜僵硬的手里拿起软巾,坐在床边轻轻帮她擦拭着。“好了,剩下的我来做就好,你可以走了。”
这下,轻瑶和染霜都愣住了。
墓幺幺把软巾丢到盆里慢慢地搓洗,仿佛当旁边站着的染霜为空气一样,依然冷冰冰地。“染霜公子去趟韬光谷,难不成染上了耳疾听不到我说话了?”
多日不见,染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