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自、以、多、情、孤、身、赴、死!”
是鹤霜亭的霜雪,是梅晴谷的凋花。
她不大的声音下,不知埋了多深至冷的怒火。
白韫玉鸿蒙大震,他明明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脑子里却不停地在回荡着她的一字一句。
“我……”
那种熟悉的头疼再次袭来。他这种头痛,痛了很久了。每次痛起来,生不如死不说,自己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凶戾,道心也越来越不稳,数次差点走火入魔。他变得越来越不像是自己,手段也越来越狠毒,反而比谣言里那个凶残的白少主还要凶残上几分。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剧烈如跗骨之蛆的疼痛。
听父尊说,自己这个没有来由的头痛病是为了和天狐族达成交易才染上的。天狐族送给他们一块方昺,而代价是让他这个少主亲自去帮他们天狐族闯时蜕府。可关于这些,他全部不记得。
父尊说,这是时蜕府里面和心魔争斗时留下的后遗症,甚至还亲自去丹宵宫请了奥医来看,然而那些奥医各个无能为力。他看着父尊这样愁眉苦脸的样子,也便不愿再去折腾这些事情。反正,这个头疼,只是要努力去想一些过去的事情时,才会出现。
父尊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