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有那么幸运。”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额头,温柔而细腻。“我比你更了解牧画扇,所以答应我,别再试图让牧画扇去死了。”
“她真的,很好很好。对她残忍的人太多了,所以拜托你,对她好一些,温柔一些。有朝一日,我还想看她跟我再次比比看看谁救得人多。”
墓幺幺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而手里从刚才不自觉就凝聚出来的一股生灭力,也消散无踪。她仰起脸,看着他,明明是在笑着,眼睛里忽然就亮闪闪地涌出了别的东西。
她无数次假装哭泣的眼泪,和这样的眼泪味道是一样的——又苦又咸涩。
“你真的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
“因为她从来没有回过头。”宵入梦温柔地将她脸上的发丝笼到了耳后,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安宁地好像是春天瑟瑟出芽的笋。
一晃多年了。
当年幼时对那不要脸的少女所有的记恨,慢慢被岁月所侵蚀。
他们之间无数次的擦肩而过,在盛大的宴会上,在庆祝的典礼上,在别人的介绍里,在共谋大事的殿堂里……他远远地看着过她,见她卓绝风华,见她傲视群雄,见她万人追捧。而她也对他这样救死扶伤的圣手尊敬有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