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好像轻一些了。”
他眉一下皱了起来,消瘦的脸颊上的薄绯里又有些怒意。“我只是对你没那么有洁癖!我什么时候傻了?你们疏红苑里天天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有你们对别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哪里有人能对你们了如指掌?”
他停顿了一下,再次坐在了墓幺幺对面,“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死了吗。”
“没死。”墓幺幺拿起酒壶,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口酒。酒很烈,宵入梦知道。眼瞅着她被呛出了眼泪,她倒是不躲不避,侧眸望他,“我真的挺喜欢她的。”
“我知道。”宵入梦的眼神忍不住的忧伤。他见过牧画扇对悠柔的表情,见过她无比宠溺悠柔的样子。也曾听过牧画扇说,以后等她这个侍女出嫁,要给她风风光光地大办一场。
“兮风留她一条命,很简单。”她出神地望着那酒壶。
“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他说道。“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对你越好。”
墓幺幺摇了摇头。“我不介意。牧画扇一生最信任四个人。一个她最为钟爱的徒弟,一个她最为仰慕的师尊,一个是她最为喜爱的侍女,一个是她的生死挚交。她的徒弟和她的师尊以及她的侍女背叛了她,害死了她,然而活的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