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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这几天过的很滋润。
有了宵入梦的默许,她每天反正天天跟在他跟前晃荡,他去哪她去哪,比个小尾巴还小尾巴。宵入梦是头疼的快炸了,别说门派里的正常事务了,炼丹,教学,什么事情也处理不了,更别说萦秋庭的那帮侍妾们幽怨的眼神都快把他身上戳出血窟窿了。他也是个能沉住气的人,最后干脆一撂挑子老子不干了反正平时门派里这些事情都是娥筝在主理,直接闭门不出,干瞪眼的和墓幺幺一起蜗在自个儿的寝居里头。
反正宵入梦就认准了一件事情——他这半辈子都被牧画扇坑的血比惨,这次换汤不换药的坑,他绝对不朝里头跳了!你墓幺幺说要帮我忙?黄鼠狼给鸡拜年还差不离。不就一个月吗,老子耗得起!
不过在一起住久了,宵入梦倒是发现一件事来,墓幺幺平时的时间表简直规整的有些可怕,除了说话噎他之外,她的乐趣好像基本都在书里了。每天天不亮就起了,并不入定,洗漱完毕就看书,下午则临摹各种稀奇古怪的字帖,夜晚依然是看书,直到洗漱再到休息。
而且宵入梦惊奇的发现,如果不是他主动搭话,墓幺幺反而是一个非常话少的人。他曾经故意试探过一整天不说话,而墓幺幺也仿佛把他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