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痛啊。
墓幺幺手里的灵力莫名其妙就自己消散无踪,他的右手还没有解毒,现在自己还无法很好的掌控灵力,如果万一用力大了,会不会真的废掉他的右手?
而没有了右手的染霜……再不能使剑的染霜……
她的心里某处地方忽然揪了一下。
而就是这么一个似针扎的疼,让她一下晃神,于是牙关松开。
他的侵略,顺理成章而如鱼得水。
“呜……”墓幺幺发出低低的浅鸣,他的侵略太过狂猛而无止,从口中被聊扯的酥麻和暖意,一路蔓延至身体,就连脚尖都开始发颤。
该死的。
他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沿着她的腰身一路下滑,当隔着衣服捏上她柔软的臀时,墓幺幺瞬间炸了。
“你……啊……放开……”
“啊。”染霜轻微地发出一声痛叫,总算松开她朝后退了一步结束了这个吻。他唇形素如其人,疏离而分明,似寒梅之上结出的霜雪,有着锐利冰冷的线条。而如今,当他伸出舌尖犹未尽地轻轻扫过他自己的唇角,冬霜寒梅里那让人如痴的芬芳,便止不住地从他的眼角眉梢溢出而落。
“你咬我。”他伸出拇指轻微擦过自己被咬破的下嘴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