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憎,于是语气也是压抑着明显的怒火:“外面的传闻,都是真的?”
墓幺幺并没有回答她,依然敛袖垂首,置若罔闻。
女子的柳叶眉蹙起的样子着实好看,像是藏着许多的话和纠结——可是最后奈何还是不敢流连太久,轻轻一跺脚扭头就走了。
“蔺师姐……可否麻烦你去我院子里通知下我的护卫,就说我因故大概一个月才能回去呢。”
“……我为何要帮你?”蔺雀歌转过头来,横眉冷对。
墓幺幺只笑并不多言。
待到丹祖他们走后,一直瑟缩在角落里的副籍管这才慌张地跑过来,愧疚不已地揪着衣角,泫然欲泣:“对不起师妹,都是我不好……”
墓幺幺倒是表情轻松,揉了揉手腕:“没事的。我倒是挺好奇,马师姐你为什么要带砚台来这里呢?按理说,你比谁都知道这个规矩……”
马蕊走上前来拉过她的手腕,帮她活动着,知道这个时候静且楼不会再有别人,才小声地说:“我在写信。”
“那你在自己的居所也可以吧,犯不着非要冒着这风险”
马蕊失笑说:“你以为人人都和师妹你一样可以住单独的房间还有院子吗?我们这些普通弟子哪里住的上单间,都是通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