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算算日子,沣尺塔又要开了,弗羽家大爵爷总是还忌惮一个人的。那就是息烽大将军了——那我爹定是借着狐玉琅的手和息烽将军达成了什么协议吧。临仙门也开始坐不住了,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抓住丹祖这个护身符?虽然我爹也没少吃亏,至少手里的暗棋比如果木大宗就让人给阴了……不过总体来说,这一次,我爹赢了。”
“最少短时间内,没有人敢再和有初家,有天狐族还有……息烽将军的我爹去斗了。”
“我爹能好好睡上一觉,然后再去筹划……怎么利用初家,除掉一个人。为了除掉那个人,我也好,白韫玉也好,狐玉琅也好,都不过是通往那条路上的舟船马鹿。这就好像是要去烧掉一座金塔——你会发现无论多么狂热的火焰都无法将它融化分毫,那是最悲情也最无聊的无望之火。那么,你要怎么去烧掉这座金塔。我爹他,想了一个好主意。”她刻意地停住了,然后缓缓地自她手心里,亮出了一朵花来。
“我爹啊我爹,他要去证明这座金塔,不是金的。”
“所以……在把白韫玉送到我房间里的那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有朝一日,白韫玉一定会是他最好的马前卒。”
“在那时候就注定了——白韫玉,会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