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柔嫩的肌肤。
而他的左胸口,没有任何起伏,反而是朝下塌陷着,像是一个硕大的陨石坑,丑陋而狰狞。
这是一座乱葬岗。
用最痛最直接的笔,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是她。
久久如同死寂一样的沉默。
两个人一个平日里不怎么爱笑的,今天笑的那么开心。一个平日里最爱笑的,所有的笑意,仿佛都归尘于埃土。
“……所以,你才能闯过十一府。”墓幺幺缓缓弯下了腰,抬起了他的下颌,视线从他的身体上移到了他的脸上,就这么直直地望到他的眼睛里,仿佛在找寻着什么一样,努力的望进去。
可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了她的玉儿。
“时蜕府里的三时,就算是以心修为圣的黄帝也不敢去闯。所以,天狐族才无论使了多少代价也无法请到黄帝——可你还是去了。”
她顿了一下,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是我把你送给狐玉琅的。”
“是我。”
“我以为,黄帝怎么也会拦。”
“我以为,狐玉琅不敢逼你。”
“我以为,聪慧如你怎么也不会做出傻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