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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谁,拦我者死。”
陈鹭望着此刻面容狰狞似鬼的白韫玉,深深看了他几眼,最后说道:“真是对不住,相爷今天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不论是谁,敢破坏婚礼的,格杀勿论。”
……
下了轿。
一阵不知哪来的阴风,吹开了她红烈烈的盖头。于是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绵长的小路,已隐入那片有些凄惨开着不知名白花的树林间。
三两点湿冷的水渍,落在她的颊边,她这才知——悬了三日未落的雨,总算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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