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曾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她已是走远了,“我已隐忍了太久,太久。”
多久?
差不多一生那么久吧。
汪若戟并不曾看见,背对着他走远的温柔少女,满面笑容,不见春风,只闻深深隆冬的凛冽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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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染霜并没有问墓幺幺要去哪里,只是静静地跟在她身后走着。墓幺幺仿佛随性而起,随时就扔出一张随性符给他,然后走进去——没有任何目的的,就来到了不知哪里。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来到一处幽深至极仿佛永远都望不见尽头的山谷时,墓幺幺终于开口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嗯。”染霜垂手负剑站在她身后,根本不在意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你会为我扫平一切障碍吗。”
“会。”
“哪怕死吗?”
“是。”
“哪怕我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是。”他依然毫不犹豫。
“哈哈。”墓幺幺笑了起来,啪地一下打了一个响指。
从她手里,出现了一只莹白色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