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的,除了这位,我想不到还有谁。”
汪若戟挑眉,明亮温和的眼睛在幽幽烛火之下深邃犹如渊海,“多年前还有一个小女孩儿也做到了。”
“……”墓幺幺忽闪了下睫毛,笑了,“可现在我觉得,不是他。”
“为何?”
“因为假如是他要杀你,有太多机会了,不会等到现在。”
“或许吧。”他喝去最后一口茶,想站起来离开。
可墓幺幺忽然又说:“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个人这么神秘,这么可怕,那你为何非要把自己的挡箭牌也藏在这个龟壳之中?”
她停顿了一下,雪绪般的笑意从她翠眸底处幽幽闪出,像是朵妖艳的萝。“难道,你真的把我当你死去的女儿了?”
“……”
汪若戟的脚步一下停滞,没有转身,可他的声音褪去了所有的温和和润郎,在空旷奢靡的房间里,沉冷如铅。“谁说,我是把你藏在这里了。”
“不过行路漫漫,你还在路口,还需要等驴子等马先过——最后,才轮的着你。”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汪若戟,天狐族和白韫玉达成了某个协议,我不能让这个协议发生!你也不会想看到这个结果!天狐族到底是敌是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