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忽然又想到自己还没带面纱,还在被褥里裹着,心更加乱了,朝后躲避的时候不小心又砰地一声磕到了床柱上。
那便也罢了,关键问题是,她吃痛之下慌去埋头躲,又抓住了染霜的手:有些凉凉的体温,属于男人的温度。
她吓得一个机灵,朝前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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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幺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面前的画面,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微笑,浓烈地好似八月桂花的晚香。
她停在了门口,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她的声音刚落下。
倒在床.上的染霜宛如被滚烫的热水兜头浇下,猛然就直起身子闪身站起,动作迅速,一气呵成颇有行云流水之感。而被他猛然趔开的动作闪掉的蔺雀歌,仓促慌乱之下,一下扑倒在了床边,如云的青丝散落一地。
“主……人。”染霜低低地唤。不同于对蔺雀歌的冷淡高傲,他此时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蔺雀歌惊愕的扶着床边直起身来,看看染霜,又看看墓幺幺——没有带面纱的脸,是一张祸国殃民的倾世之容颜,可现在,全是愕然和无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