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下次出现在这的就不是我的腿了。”她唇掠过他的颈窝,宛如秋日里芦苇絮絮。“我不是说了——让你把衣服脱了。”
“……”他半天无话,还不等他开口,啪一声,脸上一凉,面具就掉在了地上。
“怎么,我的话不听了?”墓幺幺仰起脸来。
他还是固执地高仰着下颌,隽致的线条自他胸前微露的锁骨一路爬升,勾出唇迹如兰芷,描出他隽颊浅绯如樱韶,可仍然让人觉得孤冷而无可栖身的。
她叹了口气,伸出手来按住他胸口,直起了身子。“也罢,是我自己想多了,我以为但凡我让你做的,你绝对都会做。”
……
久久。
他从墙上离开直起身子,垂下眼睛,仍是一声不吭,手缓缓地落在了衣襟上。
紧绉高襟的领口,有两颗并不是很复杂地盘扣。可不知是手有些颤还是薄汗,两颗扣子,啪啪解开时,凸润的锁骨下,可见莹润地湿气。
墓幺幺眉眼弯弯,反而是朝后退了两步不再逼他身前,干脆地拉开椅子坐下,手倚在桌上望他。
……
窣窣声愈烈,他已是褪去了上衫,露出精赤的上身。
“身材果然不错,肌肉匀称。”她倒是是个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