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里,影单孤默。
“怎么,你这是替静桐感到不值了?还是替那个车夫可惜了?还是说,替那个茶娘?觉得他们无辜被我牵连了是吗?”
“……”染霜没有说话。
“静桐啊,本来也可以不用死啊?她非要起了那个贪心要那两枚灵石。那个车夫?本分而已,死后抚恤金他老婆孩子一辈子也花不完。那茶娘?呵呵,你莫不是蠢笨的觉得王儒那些人会有你那么好心地赐她一个痛快?”
“……”他还是沉默着。
墓幺幺忽然有些厌烦,不耐地朝旁边歪过身子,干脆地缩进了被子里不背对着他,声音闷闷地:“既这件事本身都不过是一场虚假的戏,你不用把我说的话当真,我也自不会把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当真。好了,我要休息了。”
“……”窸窸窣窣地。
他好像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步。
“不是的。”他的辩解有些迟缓,着实有些笨拙。
“不是的。”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倒是分外毋定的。
“……是你不值。如果再有下次,可不可以顾一下自己。”染霜又上前了两步,声音有些无法自抑地颤音。
墓幺幺没有回过头来。
久久,她闷声怨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