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绵延而来的体温,一如他不动如山坚稳如磐的心。
久久,她的视线从他们二人握紧的手上挪开,缓缓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终于是露出了一个许久未有的微笑,恶意的,侵略的,狂放着盛赞着邪魔外道的。
“你果然,是我见过最痴傻的人。”
随她话音落下的,还有她一下前倾的柔软身体——就像在车辇之中,毫不犹豫地为他阻挡身后攻击时那般,扑倒了他的身上。
她单手环抱着他的脖颈,身轻委回雪。他并不能看见她的容颜,就连侧脸,都被她紧紧埋在他肩窝里的动作遮去了完全,薄罗纱衣有些褴褛,入目只见肩上香雪。枝柔腰袅娜,荑软葱指,轻落于他背。
“字面意思——牧画扇死了,墓幺幺还活着。”
她声音浅浅凉凉,似滂沱大雨前穿梭于乌云间的蜻蜓,穿过他耳,落于他本在数年前就枯死的心湖。
他忘记了反抗,忘记了做出回应,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就在墓幺幺以为染霜几乎要成为第一个被自己憋死的人时,他总算说话了:“所以,你可以轻易以一个凡人之躯,赢得青藤试。”
“所以,你会飞雁步。”
“所以,你才能听出九声娉欢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