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辛苦,居然不谢谢你。真让人失望……”
听她口吻信信,白韫玉的眼皮猛地一跳,手里的随行符已消失不见,虚门已出。
可他正以为墓幺幺又要做些什么旁事时,她反而异常乖巧地二话不说抬腿走进了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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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墓幺幺端了一檀色方盘,敲了敲门。
房内久久传出声来:“不是说了不许打扰我吗。”
“是我。”她说。
半天,房间门也没开。
“墓姑娘,天色已晚了,孤男寡女实在不妥。”白韫玉难得的竟是强硬了一些。
外面倒是没了动静。
白韫玉好在是刚刚放平了心情,喘了口气,结果吱嘎——门竟然开了。
墓幺幺端着方盘走了进来,仿佛出入无人之境。然后她把那方盘放在桌上,转身又去关了门,边说道:“知道玉儿面皮薄,没关系,我把门关上,别人就不知道我们是孤男寡女了。”
“……”坐在床/上的白韫玉差点又呕血。
于是干脆闭眼不再说话。
可是墓幺幺完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