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又或许是凝固成一锅又一锅滚烫的金液,缓缓地从你的头上浇下,要将你连灵魂都要烫成灰烬的至热气息,又好似是凝固成一盏又一盏冰冷的?丝,慢慢地从你的经脉里一点点灌注进去,要将你连气息都冻成冰洋深处的玄冰死雕。
那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的,几乎被压迫地要当场跪下痛哭的煞气。
在车辇之中。
他看见的那个,不是墓幺幺。
绝对不是一个凡人。
那是一个从地狱,不,不是地狱,是从比地狱还要可怕上千万倍的地方里爬出来的可怕存在。
他双手不住地颤抖,抬起头来,眼睛里俱是惊恐。想了想,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又拿出一只笔,可是刚写了几个字,就再也写不下去了。
“父亲,墓幺幺有异,我不能待在她身边。”他写到这里,门口忽然有人敲门。
“白少爷,贵子让我来送安神茶……”一个侍女的声音响起。
吱嘎——
白韫玉打开了门,接过茶水。
那侍女就地一福礼,说道:“贵子说,让您今天好好休息。”说完那侍女躬身朝后退了两步,转身离去。
白韫玉端着茶水,进了房间,看了自己写的信笺,眼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