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那是把如何锋利的的剑,使剑的人又有着如何决然冷静的意志。她撩起长发,转过身侧着脸看自己的后背,更是惨不忍睹。一道自颈入腰的长疤亘于脊背中间,新疤贴着旧伤,一层又一层。有的疤已经褪去了外皮,露出了新粉的皮色。而有的,刚刚结了褐色的痂,层层叠叠盘踞如枯老树皮。
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怀瑾问她,你受伤就不会疼吗?那时她风轻云淡笑的连自己都看的出虚伪。“真的不疼。”现下,她言辞恳切,眉目诚挚,只不过,无人再问。明明在愈合的伤口,每一道都像是一个人残忍的嘲笑,每分每秒都在撕扯着她死灰一样的心肠。
“恭喜你挺了过来。”一阵冷风吹来一句媚苏入骨的声音。
牧画扇看着镜子里由远及近的影子,面无表情。“你究竟是谁。”
“髅笑笑。”
听到这个名字,牧画扇挑眉凝神,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是你?”
笼于一身乌袍的男人走到她身边,给赤身站着的她披上了件衣服。“你是在疑惑当时明明杀了我,还是在疑惑居然是我去救你?”
牧画扇没说话,慢慢穿起了衣服。
沉默显然不是髅笑笑的作风,他摘下了兜帽,伸了个懒腰躺在了床/上。此时的男人,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