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喘,痛苦的啜泣,几种相互叠加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响亮又淫靡。
俞雀鸦羽般的双睫被泪水浸染的黏糊糊的,宴辛禾舔上他红肿的眼皮,把上面的泪水一丝丝舔吻干净。
俞雀泪眼朦胧的睁开眼,凝视男人略带扭曲的面庞,害怕的心神一颤。
察觉他的不专心,宴辛禾撞的更加用力,像是活生生要把他的肚皮给顶穿,把他的脊椎骨都给撞断。
以往的性事中,俞雀从未在男人身上见过这种野兽般的狂态。
“轻一点……”
将头埋在对方的肩窝,攀附他,像在一望无垠的大海里抓住了唯一一块浮板,哀哀求饶:“疼……”
宴辛禾俯身含住他的乳头,牙齿啃噬,湿热的大舌一遍遍舔过他敏感的尖端,吮吻咬弄,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须臾,当他松口的时候,那颗乳头已经变得像樱桃一样鲜红欲滴的成熟。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他另一颗的乳尖玩弄。
看着他熟透的乳头像颗诱人的果实,散发喷香,眼睛微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揉搓,像是惩罚,然后手一点点往下,停留在他的小腹上打圈旋转,摩挲着。
“唔……”
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