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又抽了一口烟,懒洋洋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说:“礼物你收下吧。你的答案我也收着了。实话实说吧,这表其实不是人家送的,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觉得配你好看。我这个女人肤浅,看人就看长相,一旦看上了,就在心里记着,记多久我也不知道。有的记了三个月,有的半年,有的三年,也有的吧……”她抬眸看了一眼瞿一芃,在烟雾里,触手可及,却如此遥远,她接着说:“可能就记一辈子了……”
“这……”
“收下吧。”J姐又吸了一口烟,掐了。拿了包与外套,问瞿一芃:“不早了,我们走?”
瞿一芃尚且被J姐的话砸地昏昏沉沉,几分愧疚又几分烦乱,站起身,看了桌上的表盒,不知该不该拿。J姐看得不耐烦了,直接开了盒子,拿出里面的手表,拽起瞿一芃的左手,往上就是一扣,说:“大男人磨叽不磨叽?我敢送,你还不敢戴了?”
北京的冬天室内暖气猖狂,空气永远干燥且令人恼火,而此刻,金属的表身带着一丝凉意,沁入瞿一芃的心上,他似乎能听到秒针在“嘀嗒、嘀嗒”走着,一寸寸,沿着自己手腕的血脉,走进掌心,走进心里。
他想了好半天,最终,支支吾吾地开口了:“你,如果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