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平常鲜少与人接触,大多时候只是出现在媒体的传闻中,而且他每天还会定时吃药抑制,所以这件事嫌少为人得知。
就在三人僵持期间,那扇门终于缓缓打开,身着燕尾服的司轻舟唇角噙着一抹笑,看上去温文尔雅:“让她也进来吧。”
“这……”助理有些犹豫的看向他,眼里满是不赞同,但最后还是不得不说:“那两位请。”
后台比之寻常的后台要大两倍,还有专门招待别人的沙发:“两位随便坐吧,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店,比之你们的了解也没有多多少。”
待两人都落座后,姬玄鱼先开口自我介绍:“司先生真风趣,初次见面,我叫姬玄鱼。”
司轻舟一边给他们两个倒了杯水,一边状似不经意的说:“原来是姬先生,我对令尊也早有耳闻,就是不知令尊何时与家父家母有了联系?”
“抱歉,刚刚只是一时情急,想要见到司先生,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姬玄鱼很坦然。
“哦?一时情急?”司轻舟拇指意味深长的摩挲着水杯的边缘,“那这样说,若我现在赶姬先生你出去,倒还有可能是我的不是了?”
“说笑了,”姬玄鱼敛下眼帘,“听闻令尊令堂最近有淡出钢琴界的想法,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