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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纾听后差点被呛着,紧接着侧头用脸碰了碰对方的额角。
“里面有薄荷,味道没那么重。”
钟离似懂非懂点点头,环在对方腰间的手收的更紧了些。
他不是没有问过对方的来历,那些流传在这条街的闲言碎语平凑出的阿纾实在和实物不符。他好奇对方的一切,却鲜少能从对方嘴里得到很真的答案。
镇里的好多女人都说阿纾有问题。
她杂货铺里好烟好酒从来Q274 7311037就没缺过,那些新奇的饮料总是吸引着小孩光顾。当家的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经过这里,也许是为了这些烟酒,也许只是想看一眼这个样貌出众甚至惹眼的年轻女人。
阿纾在别人嘴里是一个暗地里卖弄的婊子。
就连钟离的妈也在牌桌上对阿纾不屑一顾,嘴里大声嚷嚷臆想着对方那些烟酒不干不净的来路。
钟离当时听得烦了就翻窗子跑了。
冬末的风并没有温柔很多,反而攒着劲儿要给行人下马威一样,一阵又一阵往他衣服里钻。
他却是不怕冷似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和一件外套,漫无目的的在大集上闲逛。才顺着路灯走了一会儿天上又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