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洗?”
“总不能当白吃吧。”凌飞的心情恢复了,说话语调都与刚才不同了。
“还算有良心。”温软满意的点点头,随之又提出新的质疑:“平时都不干活的人,你会洗碗么?”
“只要不是生孩子,这世上还有我凌飞不会的事情?”
看到这么皮的凌飞,温软就知道他恢复正常了。
温软不放心,就在一旁看着。凌飞把水开的有些大,有不少都溅到了衣服上,温软还挺心疼他身上的这套耐克限量,于是便替他围上了围裙。
被温软环腰的一瞬凌飞心脏不受控制的猛跳,那声音比打鼓还要响。凌飞都害怕温软能听见,于是不安分的躲避着。
“别动,我帮你打个结。”毫无知觉的温软甚至添油加醋的在凌飞的腰上拧了一把,“不然你的名贵衣服就要遭殃了。”
这一下落在腰上,却刻在心间。凌飞老实了,乖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这样的场景瞬间让凌飞想起父亲也曾为洗碗的母亲系过围裙,他和温软就好像甜蜜的新婚小夫妻一样。
凌飞被自己的幻想吓了一跳,放下碗,连往脸上泼了两把水。
要死了!
围观了全程的温软缓慢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