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钩到程念樟的皮带扣上,拉扯间带起了锐痛,于是她下意识地开始掰扯对方的裤头。
程念樟表情终于有了起伏,他眉头蹙起,眼角泄露厉色,一把拎起罗生生的脑袋就往开着水的池子里摁。
他感受到了手下的这个女人拼命挣扎的力道,这种制压的快感,令他嘴角泛起了不可明状的微笑。
待差不多时,他把罗生生拎起。这时候远处有人声渐近,于是他挟着大口呼气的罗生生转进了残疾人单间,快步落锁,一气呵成。
不料罗生生咳完了呛水后,眼泪就和断了线一样开始嚎啕大哭。
“赵程东,你欺负我……你……欺负……唔!”
程念樟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料罗生生反口就是一咬,差点把他的手心咬下块皮来。
“生生,别闹。”
这句话就像施了魔法一样,罗生生果然安份了下来,但急刹车没刹住,还是会一抽一抽地啜泣,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阿…东…我难受,哪哪儿…都难…受。”
罗生生还醉着,见程念樟没反应,也不气馁,转个身,面对面往他身上又挨了挨,揪着他的衬衫,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阿东…我…头…好…好疼…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