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大臣反对,“今日要求娶一名公主,每年岁币三十万两,明日要这澧朝万里江山,是不是也要如滕利所愿?”
“羯族疆外蛮人,沙漠里骑兵散勇,那卫老侯爷如此战神,却也不敌。如今若战,该派谁迎战?这调令是不是可以放心交到此人之手?”
一句话说到天元帝的心病所在。
各州军侯如今坐大,若给予调令,这兵今日可以攻打羯族,明日便可剑指天启。
那边大臣当然明白所指,含含糊糊,“公主才年满九岁,如何能和亲?”
“宫中并不只有光华公主一人。且享公主俸禄便也应当公主之责。澧朝需要她时,便应为国家前去和亲。”
“和亲?”
这个消息传来后宫的时候,光华公主正躺在景后膝盖上,景后为她轻轻篦头发。说着光华腾得一下坐起来。
景后波澜不惊的样子,拍了下光华,“坐有坐样。”然后随意地问着,“陛下属意的是垠乡那孩子吧?”
藜芦姑姑低着头,答“说着像是二公主的样子。”
“让二姐姐去和亲吗?二姐姐才及笈呀?能不去吗?”光华知道,这一和亲也许这辈子再无法相见了。
景后看着自己的女儿温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