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去闹洞房,抱着怀中的婴儿,不由地,她看着他的笑容,愣了。
她折下的花枝在顷刻间变成一圈粉嫩嫩的花环,放在婴儿的手中,花环小小一圈,有他的手腕大小。
红绒团还在前厅,她回到了前厅,红绒团靠着酒壶望着黑漆漆的天,原来这时天已经黑了。灯笼飘起,她回到凳子上,等着喜婆回来。
现在还有蚊子,它们可能是闻着汗味来的,这里人多,汗也多,她不太知晓人情世故,看着一个个人给新郎官敬酒,心中有阵怅然感。
她自己的记忆也丢失了,偶尔能想起来一点点,但是都是些不愉快的记忆。以前,好像所有人都讨厌她,讨厌到什么地步呢?大概是看到她,他们就不自觉的想远离她。
他们像啄木鸟一样咄咄逼人,她都不太会笑了,是眯起眼睛,提起嘴角这样吗?可那只是一种表情,笑又是什么感觉?
她觉得她有点像傻子,世人都懂的东西,偏偏怎么教她她都不会。果然不能喝太多酒啊,看着怀中的婴儿,他却还在叫着:“沫……沫……”
王喜婆气呼呼的来了,她刚从官府那儿赶回来,王喜婆看到施凉沫,忙走上前:“姑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
施凉沫把婴儿抱还